何之水

主推达达利亚
医生是永远的白月光
最近在沉迷文野的太宰先生

[双狼组]不再见

我流双狼,想写出那种双方都有留恋,但都拿的起放的下的感觉。



1


  “德克萨斯!这边!”灰白头发的女人张扬的笑容在晨光的辉耀下闪耀,向着早高峰车流撞散的德克萨斯的影子挥着手。马路那边的那个人的笑容是冷冷清清的,但拉普兰德知道她看见自己了。


  今天是她们的第一次约会,拉普兰德好不容易把黑狼小姐追到手,当然要在第一天的时候就要好好巩固一下这段恋情啊!


  拉普兰德在绿灯和人行道间奔过去,扑了德克萨斯个满怀,把头伸到她的颈间,像个变态一样深深嗅了一口,趁机偷亲了一口,得手后快乐的像个三岁的鲁珀族幼崽。


  可德克萨斯没有推开她,反而轻轻的回抱了她一下。


  哦,不可能。


  拉普兰德的神情在那一瞬间凝固了。


  德克萨斯不会这么做。除非……


  她的笑容不改,嘴里吐出的话带着淡淡的惋惜:


  “哎呀~那么——亲爱的德克萨斯,我已经死了,对么?”


  她们穿梭在人海里,许久才听见黑狼小姐的一声应答。


  “对。”德克萨斯垂下眼帘,随着拉普兰德走,说:“因为矿石病。”


  “喔~我还以为那个梦只是个梦呢。”拉普兰德遗憾的说,她抬头望天,晨光从指缝间倾泄,记忆里的阳光好像从未那么肆意张狂过。


  她的声音还带着笑意:“那我现在在哪里?天堂?地狱?还是德克萨斯你的温柔乡?”


  黑狼小姐闻言竟然还笑了出来,她们走进空无一人的小酒吧,里边刚刚收拾好一夜的放荡,她们肩并肩走进来,门外朦胧的光是道滤镜,硬生生把她们凑成一对甜蜜的情侣。


“如果这个世界是真实的,那我挺愿意呆在这里的,”拉普兰德坐下接着说,反正她从来没有指望过德克萨斯会接过她的话头说些什么:“不过我之前偷偷听到凯尔西在做一个实验,是打算从感染者身体上的矿石提取一段思维,加上一段记忆……”


  德克萨斯握着价目表的手紧了紧。


  “……来模拟一个人的大脑,创造一个只由思维和记忆组成的世界对吧?”灰狼小姐点了一杯红酒,转头对同伴笑了笑:“她可打了一手好算盘,如果这实验成功了,对罗德岛来说,这世界上就没什么埋藏的秘密了。”


  “我们谈点别的?”黑狼小姐说着,顺手点了杯苹果汁,她不喝酒——或者说,她已经戒酒很久了。


  气氛一度十分僵持。


  很久很久之前,拉普兰德也不喝酒,那时候为了任务,是德克萨斯手把手教会了她,期间发生了些不可控制的事情就不说了。可从某人离去以后,是用酒来凭吊往日的。


  拉普兰德盯着那杯果汁,撕去了笑容,只剩下一声叹息:


  “德克萨斯,我的后半生一直致力于打破你懦弱的表象,然后带你回到过去……哈,现在我总算该承认了,或许你更合适这种颓废生活。”


  黑狼小姐的唇冷冷的抿成一条线,不置可否。


  “你的过去配不上现在的你,现在的你也不配回到过去。我早就没什么好值得留恋的,天下之大只剩下一个你。可惜落花有情流水无意,我认了,没疯到把你也拉进这个炼狱。”


  “我的夙愿早解决了——所以,你为什么来找我?”拉普兰德正了正身子,抛出了疑问。


  她没有什么隐瞒的东西值得凯尔西挖掘的,想想最可能的就是德克萨斯主动要来了这套装置,估计还和凯尔西做了什么交易。她想来做些什么呢?


  对面的黑狼小姐眼睛直直的看过来,她实话实说:


  “我有点想你了。”


  就算说着这样的话,德克萨斯的神情依然是十分冷清的。


  拉普兰德先是一愣,然后肩膀开始颤抖,最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她笑的眼泪都出来了,突然站起来揪住德克萨斯的衣领,阴狠的目光像是想把她钉死在原地,她咬牙切齿的说:“德克萨斯,你要庆幸,如果你在我活着的的时候说了这句话,我怎么样也要拉着你共赴黄泉。”


  “你不会。”德克萨斯冷笑一声,拿开她的手:“别忘了你了解我的同时我也了解你。只是……”


  “只是什么?‘只是,我奋力摆脱了我的过去,可到真正和过去说再见时又开始舍不得我可爱的拉普兰德了吗?’哈哈哈德克萨斯,你什么时候已经懦弱成这个地步了?”灰狼的耳朵激动的抽动,然后整个世界跟着她的话开始扭曲旋转:


  “你走啊!你给我把那颗矿石扔掉!不要再碰它一下!”


  “你走啊!既然你已经挣脱了我,那还何必畏畏缩缩回头望我?”


  “你走啊!找你的天使去,不要往这地狱趟!”


  “你走啊!”


  德克萨斯最后见到的,是一张扭曲的歇斯底里的脸,拉普兰德叫她走,可那一声声泣血的呼喊里她只听出痛苦和挽留。


  演的像一点啊,傻瓜。她想着。


  下一秒,德克萨斯就被一股大力抛出了这个世界。


“还有意识吗?”


  凯尔西的声音朦朦胧胧从远方传来,德克萨斯猛的睁开眼睛坐起来,长出一口气,小声问:


  “怎么强制退出来了。”


  “拉普兰德是我开启这个实验以来是第一个能把其他人的思维从自己的世界里赶出去的人,就这一点,她值得钦佩。”凯尔西调试好一旁的设备,嘴角一勾:“虽然这颗矿石很有研究价值,但我没横刀夺爱的癖好,你要拿就拿走吧。”




  那是一颗心脏形状的矿石——或者说是水晶更为贴切,乌金色的半透明水晶里像是长出了一根根银灰色的絮状结晶,构成了一匹灰狼的半个身子,它似在向天长啸。


  德克萨斯深深的看了一眼,摘下身上的仪器,跳下了实验室的床,她转头向出口走去,扔下一句感受不到情绪的话:


  “不必了,她早就不是我所爱。”


  最终没有她带走任何东西,也没有再次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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